秦曜似笑非笑,语气中不无嘲讽。
卫景昌表情一震,连忙向着苏茵躬身,“有劳苏厅。”
苏茵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“姐。”秦曜递给苏茵一个眼神。
姐?卫景昌听见秦曜管总署的副厅长叫姐。
心里更不淡定了,夫妻俩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,心说,秦曜这个烂仔来泰国也就大半年的时间,究竟干了什么,怎么攀上了这么多的高枝。
苏茵明白秦曜的意思,两人今日也是有备而来。
秘书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取出笔记本,当场播放了一段视频。
房间里,没有别的病人,不用顾忌什么。
视频中,豪华大床房,卫真真和陈都两人CL着身子搂抱在一起,陈都嘴里叼着事后烟。
臂弯里躺着身材娇小的卫真真。
女人的眼睛部位打了一行小小的马赛克,根本遮挡不住脸的那种。
这是来之前,秦曜专门交待过的。
当爹妈用鼻子眼儿看都知道自己的女儿。
“都哥啊……上次在芭提雅的路上,没能搞定我表哥秦曜,下次要等什么时候下手啊!”
卫真真嗲声嗲气,指名道姓。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这事急不来,暗杀是要创造机会的,不能给警方留下蛛丝马迹,等着,我已经在谋划了。”
说话的人是陈都,视频中二人的嘴脸相当清晰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卫景昌夫妇见到视频中这样的女儿,一下子惊了,扑过来想要上手抢夺电脑。
“别动!坐回去!”秘书疾声厉色,根本没有客气,直接把情绪失控的二人推了一把。
“先看证据,再配合警方调查,否则立刻给你们戴上手铐!”
总署的秘书可不是吃素的,厉声警告。
视频还在继续……
卫真真把玩着边鬓,用头发在陈都胸前搔痒。
“这是我爸妈交待给我的任务,姑奶把海外遗产留给了表哥一个人,我和他都是姑奶的晚辈,明明有着同样的继承权,凭什么表哥一人独吞。我想不通……”
“想不通也没办法,遗嘱是有法律效力的,你想通过正常渠道拿分割遗产,根本没有可能。除非把你表哥弄死。打个比方,你表哥在海外遭遇不测,成了植物人。他在泰国没有成家,而你是他关系最近的亲人,由我们帮你从中斡旋,让你接管照料你表哥,是不是可以顺手接管他的产业?”
“近水楼台,与国内那些亲戚相比,你有着先天优势。我会帮你打点,疏通渠道,让官方认可的。”陈都说得头头是道,笑容邪恶。
“都哥,我表哥的资产到底有多少啊?”
“所有资产加起来……1个多亿RMB应该是有的。”
“那到时,我接管了表哥的资产,你要抽多少水啊?”
亲兄弟明算账,同床共枕的小情人也不例外。
这方面卫真真很上道。
“这个……看你的表现了……”
“哎呀……讨厌啦……”
肉麻的娇笑声中,嫉“骚”如仇的陈都过了不应期,丢掉烟把儿。
秘书在秦曜的示意下按下了暂停。
“类似的视频还有很多部,绑匪之所以对你们一家格外关照,是因为他和你们宝贝女儿的关系不一般啊!”
“感兴趣的话,这些视频可以拷贝一份给你们。”
“姑妈、姑父,你们煞费苦心的想要非法占有我的资产,可惜……与虎谋皮,到头来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“不光如此,视频中,卫真真还承认,不久前粤东康龙药业副总的儿子身中蛊毒,大脑受损,险些丧命,这事儿……是她干的。追究起来,她是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“假的!假的!这是污蔑!这视频是假的!”
卫景昌气急败坏,当着警方的面隐私被扒得连裤衩儿都不剩!一张老脸丢尽。
气得他满脸通红,当场暴走,摔了一只杯子。
此时此刻,他想撕了秦曜的心都有,可惜当着警察的面,不敢。
秦双玲像被雷劈了一样,视频播放的时候,她的大脑是空白的,现在,她清醒了,恨不得冲过来狠狠抽上秦曜两记耳光。
“秦曜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!竟然往你表妹身上泼脏水,你还是人吗?”
“你女儿本身就是个下水道,垃圾筒,脏水还用得着别人往她身上泼吗?”秦曜反唇相讥。
一家三口被绑架的时候,陈都当着他们的面挑明过和女儿之前的关系。
夫妻俩知道女儿上了贼船和绑匪之间的关系不干净。
他们也恨女儿眼瞎,惹火烧身,可是这一切的源头在他们夫妻两个身上,如果不是当初他们教唆女儿盯着秦曜的动态,谋划侵吞秦曜的资产,卫真真心里嫉妒的种子可能就不会发芽。
被绑架的那天晚上,他们觉得天塌了。
一群灭绝人性的绑匪把他们一家三口这样,那样……
那段暗无天日的罪恶日子所经历的,他们根本不敢说出来。
秦双玲一肚子的恨,没处发泄,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秦曜造成的。
如果当初秦曜答应平分了姑妈的海外遗产。
或者他生意没有起色,只能维持温饱。
无论哪种情况都不会引起她们一家人的嫉妒。
可是他偏偏要发大财,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,这怎么能让人不眼红。
仇恨的妒火迷失了女人的心智。
凭什么我们倒霉,你却过得潇洒滋润。
要死大家一起死!
“我跟你拼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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