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腰缠万贯的富翁？”
“钱不要太多，够用就好，我也没什么烧钱的兴趣。”
自己想要的东西基本都负担的起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贵又想要的东西。有些东西入手只是个门槛，后续的维护要花更多的精力和金钱，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买。如果发现某个兴趣是个坑，那刚跳进去就该努力爬出来，千万不能越陷越深。
“你不喜欢奢侈的生活？那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。”
柏天一的眼神深了几许，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。
楚扬灵思考着怎样的生活才是奢侈的生活。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意不错，家境算是同龄人中富裕的，家里不缺吃不缺穿，但是金钱好像也没有带来更多的快乐。虽然家里已经有第一代电脑可以玩当时最先进的黑白游戏的时候，饱受同学羡慕的感觉还不坏啦。
“过得舒服就好，没什么必要要特别奢侈吧？”
“比如一套大房子？”
“一套大房子够换我的灵魂吗？”
开玩笑吗？自己的灵魂哪有这么便宜的！楚扬灵瞪了过去。
“对不起，只是个举例。”
柏天一对着突如其来的生气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很不巧，我是个有洁癖的人，房子太大每天打扫会累死。”
“有钱就可以雇人打扫。”
“不了，我不喜欢不熟的人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。”
虽然不至于晕人，但楚扬灵也是个喜欢独处的人，而且意外地领地意识很强。
“你没有想得到的人？”
物不行，那换人？
“好像没有。”
虽然也有挺喜欢的爱豆，但是喜欢就好，远远地看着就好。
“没有想要报仇的事情？”
“我就是个普通人，哪有那些爱恨情仇纠结不断的事情。”
楚扬灵挥了挥手，又不是小说的情节，她就是个普通人啊。更何况，人生之十有八九不如意，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着报复那就没完没了了，赶紧忘记是保持快乐的法则。她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。
柏天一陷入了沉默，望着楚扬灵的眼神充满了困惑与挫折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不能答应你。”
不管怎么说，灵魂交换什么的，万一真有那么回事，也不能轻易答应啊。楚扬灵不是唯物主义者，对于超现实的存在她也是一直保持敬畏的心态，虽然到目前为止自己都是与之无缘，也毫无第六感，但最少自己要维持自己的正义感保持住自己的底限。简单说来就是各路神仙最好都别得罪。
“真的什么都没有吗？”
柏天一不死心地最后追问了一句。
“真要说的话…”
楚扬灵的眼神飘向了上空，柏天一一瞬间燃起了希望。
“希望矢代和百目鬼赶紧结婚啊！！三天三夜都不要下床！”
真的是，抓心挠肝啊！
“什么？”
“我可以一直单身，但是我的CP一定要结婚！！”
“啊？”
楚扬灵斩钉截铁地语气像是在定义天下的真理，坚定的眼神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。
第一次对人类提出契约的话题却收到这样的答案，柏天一满脸茫然大受震撼，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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